“唔……”
“不管你要不要听，我还是要跟你说一次谢谢。”萧芸芸换上一副真诚的表情，“秦韩，真的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。”
萧芸芸承认她心动了。
“处理好了。”萧芸芸点点头，“我已经交给医务科的同事了。”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不要再说了。从偷听到你和张医生的对话，我就知道我的右手可能永远无法复原。其实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刚才只是难过了一下，现在没事了！”
或者，他们合作，一切结束后林知夏会得到更丰厚的报酬，但期间他们只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，只是合作关系，他们互不干涉，对彼此没有任何义务。
秦韩稍微转一转脑袋，就知道萧芸芸说的是什么了。
不过，根据他得到的消息，陆薄言也找不到，他暂时可以放心。
没错，他是穆司爵的人，只不过很早以前就被派到了康瑞城身边卧底。
按照穆司爵的作风，她逃走后，他应该清除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，对她下追杀令。
萧芸芸抽了口气，胡乱点头。
来A市之前，他甚至不知道康瑞城派了大名鼎鼎的许佑宁去穆司爵身边卧底，这算是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。
“……”
所有的这些，都是康瑞城不能给她的。
“先别吃醋。”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的唇，“等我去确认一下，再告诉你怎么回事。”